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对司马厝怒目而视。
云卿安直起身正了神色,千般思绪绕回间,他将目光从司马厝身上移开,对手下番役冷然吩咐道:“将他送进我坐轿。无论何人,皆不得将此事泄露分毫。”
义父来了。
司马厝下意识地又往旁侧了侧,被拍得不耐烦了,脸一黑,突然间往云卿安那来不及收回的手上狠咬一口。
“心疼。”
不能让魏玠知道。
这一口来得猝不及防。
“疼吗?”云卿安俯下`身在司马厝耳边柔和地道,冰凉的手背在他脸上拍了拍。
周遭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盯着。
那该死的药!他气得肝疼。
云卿安却毫不在意,在见到手上沾着的鲜血时,心里一紧,“这药可会有碍?”
属下吃里扒外,此次又遭暗算,不想他居然沦落至此。因着后背被摁着,司马厝只得单膝跪地,生生跪在这佞宦跟前。
云卿安轻叹了口气,动作却越发得寸进尺,毫不避讳地伸手摸上司马厝的伤口处,极为轻柔。
常年驯兽惯了的人,自是有着非一般的法子和手段,在任何时候面对比之强大的对手,他们都敢拿命去搏。
祁放朝他粲然一笑,在徐聿转过脸时,他那笑容又极快地散了。
“疼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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