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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厝拧眉看他。
他做什么都冷淡如斯,却又偏偏撩人痒。里衣本就单薄,沾湿了水更是脆弱,现出那流畅紧绷的轮廓线条。
明明是衣衫不整的模样,却也显出端正傲洁的风度,锐利的狂羁好似高枝棠梨,煎雪独酌。
真是活久见。
有,他本身。
云卿安眨了眨眼,似是考虑了一会儿,直勾勾地望着司马厝道:“我能独占吗?”
云卿安不疾不徐,缓缓伸手按上了司马厝身上的衣带。
趁着司马厝脱外衣时,云卿安轻轻帮他拉了拉前边的衣襟口子,指腹若有似无地滑过肌肤,在感觉到司马厝身体明显不受控制地僵了僵时,他才恰到好处地收回了手。
这么大一间屋子,居然连把凳子都没有。
“寒室简陋,委屈了。”云卿安只低低地笑。
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。
“床啊。”云卿安不假思索道。
“坐哪?”司马厝扫了眼四周,烦躁地问。
等了良久,烛芯都燃尽了还未见人出来。
眼前是一片漆黑。
先兜着。
司马厝顿生警觉,下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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