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致不知在和谁打电话,从阳台回到客厅,说道:“有,我现在去洗澡。”
两人换下来的家居服都是浅色,容柯便扔到洗衣机里一起洗了。
他回到客厅继续看剧本,而没过多久——准确来说是十五分钟以内,也是容柯风评被害的起因——闫致洗完澡出来,浑身上下和容柯一样,只穿了一条白色内裤。
闫致的皮肤很白,肌肉线条清晰,乍一眼看去,就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。
平角内裤紧紧包裹着“前凸后翘”的部位,随着他迈动长腿走来,布料下的起伏格外惹眼。
圣洁的白色仿佛净化了所有污秽,却让容柯的脑子里起了不该有的杂念。
之前他总是不能理解为什么闫致说白色很色,现在他似乎get到了。
因为既神圣又下流。
——对自己的姐妹产生邪念实在是不应该,容柯默默地向神忏悔了一瞬。
“你怎么没穿衣服?”他从起伏上抬起视线,看着闫致问。
“跟你学的。”闫致大喇喇地在容柯身边盘腿坐下,“裸奔确实舒服。”
“……这不叫裸奔。”
闫致看向容柯手里的剧本,问:“这角色对你来说有难度吗?”
“有,但不多。”容柯说,“他的情绪很外露,没什么内心戏,只要把控好度,不要太浮夸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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