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多虑,你就是心眼太多,迟早要吃大亏!”
林新荔小心翼翼把方子收好,点头道:“我晓得了,多谢叔公。”
韩保升转眼一瞧旁边的崔晚晚,见她梳着妇人发髻,皱眉问道:“你也是来看病的?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崔晚晚回答,林新荔拉着她落座,抢白道:“烦请叔公给这位娘子也瞧瞧。”说罢还劝崔晚晚,“来都来了,就诊个脉吧,也不费什么事。”
崔晚晚心想也是,便没有拒绝。
满山的桂花香飘进草屋,韩保升的眉头却越发蹙紧。
“你……”韩保升把崔晚晚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遍,欲言又止。
崔晚晚对这样的眼神习以为常,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开口询问,于是主动解释:“我从前服过绝子药。”
“老夫知道。”没想到韩保升比她还淡定,“我给你看过病,还记得你的脉象。”
这下轮到崔晚晚惊讶。看过病?什么时候?
韩保升继续说话,语气疑惑:“你不是说不治么?怎么改主意了?”
她只在行宫看过其他郎中,倘若那时真的是韩保升去诊脉,他既然有法子医治,为何她不知晓此事?也没有新的药送来,是谁要瞒她?
崔晚晚觉得其中必有蹊跷,刹那间心思百转千回,故作平静地说:“我想再听听您的高见,究竟要如何治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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