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她捂脸哀叹:“昨晚应该回去的……怎么办呀?”
尽管崔晚晚惯常胡闹,但在国家大事之上,孰轻孰重还是分得清的。此刻她兀自懊恼不已,本来只是想寻开心长见识,哪知一不留神就陷进了“温柔乡”无法自拔。
“劝谏天子勤勉,晚晚颇有贤后之德。”拓跋泰这时还打趣她,瞧她依旧苦着脸,终于拿出一颗定心丸。
“你当朕如你一般忘乎所以,行事不计后果?今日休沐无朝会,放心。”
崔晚晚瞬间转悲为喜,雀跃扑倒他:“那我陪郎君一起赖床。”
“莫喊郎君,再叫几声表哥来听听,表妹。”
耳鬓厮磨至日上三竿,二人方才懒起梳洗,裴都知亲自带人送来干净簇新的换洗衣衫,还有适宜宿醉以后吃的暖胃粥羹,可谓百般体贴千般周道。
待到收拾妥当两人走出月下逢,鸨母与裴都知亲自恭送他们离开。
等人走远,鸨母才问裴都知:“到底是什么贵客你这般看重,鞍前马后了一宿。”
“我们这样的人,一辈子可能就见这一回。”裴都知潦草带过,轻打哈欠,“下回崔二来我可要让他赔我这一夜。”
从香浓脂重的平康里离开,外头又是另一番景象。
日出之后,街市就慢慢热闹起来。贩夫走卒,引车卖浆,皆是人间烟火气。
明明才用过小食,可崔晚晚闻着食肆飘出来的香味,硬拉着拓跋泰进去,非要再吃一碗馎饦。
店家是对夫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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