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若是她想讨好谁,可谓十八般招数层出不穷,撒娇卖乖无所不用其极,总能把百炼钢化作绕指柔。
“来瞧嘛——”她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,像条没骨头似的软蛇,紧紧缠人,“郎君怎么不看我?”
拓跋泰眼眸低垂,冷脸数落:“没心没肺。”
“谁说我没有,我都有的,不信你摸。”她嘻嘻地笑,柔荑牵起他的大掌放到自己胸口,狡黠又娇媚,“摸到了吗?”
他怎么都没能把翘起的嘴角压下去,色厉内荏的模样被一下戳穿。
“顽劣!”
两人重新腻歪在一处。
“以后有空带你去北地。”拓跋泰抱着她交叠相依,满怀憧憬,“那里的星星看起来更多,月亮也更大一些。”
“骗人,星星月亮哪里看都一样。”
“真的,大漠风光与众不同。”
拓跋泰回忆从前数年刀头舐血的日子,打完仗坐于沙丘之上,赤冶刀血迹未干,他怀抱一坛烧刀子独饮,偶尔遥敬远方阵亡的将士。
伴着日落,累累白骨也被风沙掩埋,再无踪迹。
彼时只觉荒漠无边无际,有种茫然之感,圆月升起,冷光洒在黄沙上,像是铺了层碎银。
很美,也很荒凉。
他形容给崔晚晚听,她果然一脸向往,抓着他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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