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作口舌之争,干脆如她所说那般“身体力行”,倾身过去堵住她的嘴唇,顺带一只手也钻进被褥里狠狠搓捏。
“朕只偷过小碗的香。”他终于离开她的唇,但掌心紧握娇软,如采花贼那般孟浪调戏道,“也只窃过小碗的玉。”
崔晚晚被他揉得浑身发软,但又无力反抗,硬生生被这“登徒子”占够了便宜,气得娇颜绯红胜过芙蓉。
“怎是肿的?”
拓跋泰近距离看她,这才发现她眼皮微肿,像是哭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