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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相互扶持心意相通,多少寻常夫妻都做不到,深宫中的这两人却做得极好。
这时,银霜捧着一套衣裳进来,脸色不大好。
“娘娘。”银霜跪在地上,把手中衣物摊开示意崔晚晚看。
是一套男子素色常服,放眼整个长安殿,只有拓跋泰才穿这样的衣裳。
衣襟处有块指甲盖大小的胭脂印,极浅极淡,同时衣裳还携了一缕女子香味。
佛兰拧眉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
银霜解释:“昨夜陛下回来沐浴,换下了这套衣裳,本来奴婢今日是要拿去浣衣局的,但发现了这些。”她说得含蓄,但谁都知道昨日圣上出宫赐奠,试问怎么会沾染上其他女子的胭脂香气?
除非他撒谎。
“此事还有谁知道?”佛兰紧张地问。
银霜摇头:“奴婢没有告诉别人。”她素来行事稳重,口风也紧。
佛兰松了口气,转过脸去看崔晚晚,见她只是盯着那块胭脂印看,神色漠然。
“娘子,这也未必就是有什么。”佛兰安慰,“兴许是在哪里不小心蹭上的。”
话虽如此,可若是天子不想,谁又能近他的身?
世子病故,赐奠江府。略加推测,不难猜出他在那里见了谁。可若是被旁人得知天子在这种时候与世子遗孀有了首尾……
葡萄架终究不能遮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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