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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秋雨,想不想知道谁害你?”崔晚晚托腮看她,“那日被杖毙的女官不过马前卒而已,指使她的真凶今日就在此处。”
尽管御前的人三缄其口,可崔晚晚联想起那晚拓跋泰的反常,以及后来种种,顿时猜出此事多半与自己有关。若非如此,拓跋泰何必瞒她?正因她牵连其中,他才不肯让她知晓。
宫中流言蜚语多了去了,她并不在乎旁人说了自己什么,但下作手段接二连三地朝她使,真当她好欺负没脾气不成?
秋雨闻言错愕抬头,然后流泪磕头,双手胡乱比划着,意思是求贵妃做主。
崔晚晚环视一周,视线掠过环肥燕瘦的诸女,缓缓开口:“是你自己出来,还是本宫请你?”
众女面面相觑。
一时寂静无声,此刻就算掉落一根针也能听到。
“王昭仪——”
良久,崔晚晚终于点名道姓,抬眸看向王昭仪:“你有何话说?”
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了王昭仪身上,她便是那位极擅“霓裳羽衣舞”的王家七娘,出身琅琊王氏,位份仅在三妃之下。
王昭仪起身,面色如常:“妾愚笨,不知贵妃娘娘要妾说什么?”长袖垂下,掩住她微颤的手。
“既然你不想说,那就听旁人说罢。”
在崔晚晚的示意下,澄心庵的小尼姑也被带入亭中,她立即指认了王昭仪,说自己是受王家婢女的唆使才故意弄脏佛兰衣裳,还有教她讲那些话给圣上听。其实这也不难猜,尽管崔陆二人定亲的事人尽皆知,但能在皇陵设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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