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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瞧瞧。”拓跋泰帮她看了看,安慰道:“小疮而已,不碍事, 过两日就好。”
口中疼痛什么也吃不下,崔晚晚心生埋怨,捶他一下:“都怪你!”
“关朕什么事?怎么什么都怪朕?”拓跋泰觉得这实属迁怒,简直毫无来由。
“就怪你!”她蛮不讲理。
“是小碗自己嘴馋, 食多了樱桃上火。”拓跋泰可不背这个黑锅, “你不许再吃了。”
那么多樱桃能看不能吃,崔晚晚心中火气难消, 狡辩道:“才不是因为吃樱桃,是因为……吃了其他不该吃的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
她理直气壮道:“昨夜侍奉陛下笔墨, 您让臣妾吃了御……唔!”
拓跋泰赶紧一掌捂住她的嘴。
“口无遮拦,难怪长疮!”他耳根红透,压低声音威胁, “再嚷嚷一个字, 朕就不客气了。”
崔晚晚凶狠瞪他,好似在说你不过是只纸老虎,我还怕你不成?
佛兰端药过来,见到两人对峙, 大眼瞪小眼,谁也不肯认输的样子。
“见过陛下。”她匆匆行礼,纳闷地问:“这是怎么了?”
拓跋泰警告地看了崔晚晚一眼,缓缓开口:“长了口疡需得禁言,这才好得快。”说罢才慢慢松开手掌。
佛兰听了只当这是偏方,连连点头:“奴婢记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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