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火气难消,擒住脚踝把她困于身下,咬牙切齿。
“身子大好了?”
枉他这些时日懊悔自责不已,对她也百般怜惜, 不成想竟是养了只喂不熟的顽劣小猫, 一有机会就惹是生非。
“身上倒是好了,可鼻子不太对劲。”崔晚晚拿手在面前扇了扇, 蹙眉反问,“你有没有闻到酸酸的味道?”她装模作样贴在拓跋泰胸襟闻了闻, 惊讶道:“原来是郎君身上的酸味!”
论气人的功夫,她若认天下第二,无人敢认天下第一。
拓跋泰简直七窍生烟, 扬起手掌可又舍不得真打, 于是搓揉了她几下。崔晚晚娇娇嗔唤,尾音颠颤,又把他另一种火气勾了起来。
今天这通火气若不撒一撒,他恐怕要爆血而亡。
掌心覆住美人娇唇, 拓跋泰俯身贴耳:“此处隔帐有耳,小碗可要忍住了。”
崔晚晚瞪眼惊骇,没想到他真的敢如此狂浪,赶紧摇头。
可惜为时已晚。
“朕,愿作娘娘裙下之臣。”
……
萱草被压得歪倒碎乱。
崔晚晚回忆当初在淑妃面前逞强,什么幕天席地、叶深草软……真想扇那时的自己两巴掌。
胡言乱语,自食恶果。
她羞红了脸,拓跋泰却无所顾忌,百般手段使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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