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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!”
天子之威, 单单一个字就如撕开天幕的惊雷,震耳欲聋。
宫女不住磕头:“陛下饶命!奴婢什么也不知道!陛下饶命——”
拓跋泰怒意愈盛:“谁人支使你二人?”
这一番杀人诛心的闲谈,看似无心,却“恰恰”被他听见撞破, 拓跋泰不信巧合,只知后宫某些人用心良苦。
宫女头破血流,辩解道:“无人支使奴婢,求陛下明察!都是姑姑、姑姑她说的……奴婢没有说贵妃娘娘的坏话, 求陛下开恩!”
拓跋泰冷笑。
福全很快摸清了二女的身份来历, 前来禀告。
“启禀陛下,”福全小心翼翼, “之前那个是尚仪局彤史手下女官,眼前这个叫秋雨, 乃是承欢殿的洒扫宫女。”
彤史,掌记宫闱起居等事,对帝王喜好、嫔妃侍寝之事再清楚不过。
这样一个女官说出口的宫闱秘事, 自是有几分可信。
承欢殿, 淑妃,江家。
拓跋泰沉默须臾。
“拔了舌头,扔回去。”他站起身,垂眸冷漠, “淑妃管教不力,禁足三月。”
长安殿。
拓跋泰更衣醒酒一去不返,崔晚晚独自在宴席上也没意思,瞅了个空溜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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