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别提骑马打仗了。
他是真病假病,拓跋泰心中有数,并不揭穿,而是手书一封让人送去胡夏国主赫连渤处,然后练兵等待出战。
与此同时,京中各家女眷已在宫中抄经七日了,众人本想着早点抄完早些归家,可经书绢帛源源不断送到三清殿,抄完一卷还有下一卷,而崔贵妃就是不明说抄到什么时候是个头,甚至还起了兴致要给将士们缝冬衣,又命人送来布匹棉花,一副把众女当骡子使的架势。
有些人率先琢磨出不对劲来,于是这日,几位命妇一齐求见贵妃。
崔晚晚也不躲,大方召见。
这些时日她一扫从前妖冶姿态,素衣简饰,日日在三清殿陪着众女抄书,端的一副诚心祈福的模样。
“赐座。”崔晚晚目光扫过这几人,对她们丈夫兄弟的官职一清二楚,不外乎都跟江肃有牵扯。她心中了然,先声夺人,“诸位的冬衣都做好了?”
兵部陈侍郎的夫人起身回话:“臣妇惭愧,冬衣尚未缝完,只因眼睛有些疼……做针线就慢了些。”
“哦?既是眼睛不适,那请太医来瞧瞧吧。”崔晚晚在吃住上并不苛待众人,求医问药也无不可。
陈夫人碰了个软钉子,不好再说什么,谢了恩又坐下了。
这时,另一个命妇帮她解释道:“启禀娘娘,陈夫人并非得了眼疾,而是挂念家中襁褓稚儿,每夜暗自垂泪,这才哭坏了眼睛。”
外臣男子不能进后宫,众女被困在此地出不去,时间一久自然不满,拐弯抹角地向贵妃打探出宫事宜。
“襁褓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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