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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——”崔晚晚又呛又辣,咳得眼角泛泪,“什么酒这么烈?”
“西北烧刀子,像你们这般的贵人应是不喝的。”
烧酒性烈味辣,多为庶民所喜,而贵族嫌弃这种酒粗鄙,很瞧不上。
好一会儿崔晚晚才压下口中灼辣,不甘示弱道:“谁说我不喝,拿来!”
见她逞强,拓跋泰只笑:“醉了可别赖朕。”
伴着船外呼啸风声,两人你一口我一口,不多时便分完了两壶酒。
后劲上来,崔晚晚已然醉了,酡红着脸想掀开大氅:“热——”她挣不开,抬眸迷蒙娇嗔,“阿泰,我热。”
拓跋泰尽情观赏着美人醉态,并不跟她搭腔。
“热……你放开我嘛。”崔晚晚哼哼唧唧地求他,脑中不甚清明,但还能分辨出这是让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,故技重施又想咬人。
拓跋泰没躲,任小猫利齿落在嘴角,看她究竟胆大包天至何种地步。没想到这只猫儿学乖了,张牙舞爪看着凶猛,其实并不敢使劲。
她咬也没重咬,反而讨好地舔了舔,以柔克刚:“夫君——”缠缠绵绵的嗓音,软媚得能滴出水来。
拓跋泰没想到之前任凭他如何撩拨摆弄,这人都咬紧牙关不肯叫他一声“夫君”,此刻只是几杯烈酒,便轻而易举攻破防线。
“好晚晚,再叫一次。”
……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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