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了。”
崔晚晚捂头瞪他:“哼,那劳什子韦清眉,不就是吗?”
瞧她醋劲儿上来,拓跋泰却高兴,故意拖长声调说道:“哦——朕的青梅。”
惹得崔晚晚把名册砸向他:“去你的!”
拓跋泰侧身躲过,上前双臂抱住她,低头含笑:“朕只给一个人摘过青梅,她还骗朕吃了两颗,酸得掉牙。”
“骗人,我才不信。”崔晚晚昂着下巴把头别开,气鼓鼓的样子。
拓跋泰去含那小巧莹白的耳垂:“朕说得都是实话,倒是小卯儿你,心里是不是还念着什么寻真公子?”
热气吹在耳根,崔晚晚吃痒,一边缩着脖子躲,一边不知死活地挑衅:“你猜?”
“朕不猜,没有最好,有也无妨。”拓跋泰温柔亲吻她脸颊,说出的话却血淋淋的。
“除了朕,谁敢住进你心里,朕就把他挖出来剥皮抽筋、挫骨扬灰。”
两人闹了一阵,拓跋泰让崔晚晚换身轻便衣裳,说要带她去个地方。
崔晚晚不明所以,但还是听话换上胡服,随着拓跋泰一路乘辇到了丹凤门。只见宫门处内侍牵着几匹马,还有几个御前侍卫着便服,作寻常护卫打扮。
“这是……”
不等崔晚晚问清楚,拓跋泰抱她上马,随后翻身而上搂住她,接着拿披风把怀中人裹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她一双眸子。
“抱紧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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