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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简直是把拓跋泰架在火上烤,拓跋泰自然不会当众否认,于是道:“就按贵妃说的办。”
一时间,众女纷纷献艺,诗书唱画皆有,看得人是目不暇接。
崔晚晚一边欣赏,一边不忘“好心”向拓跋泰介绍:“跳舞的这位我认得,是王家七娘,年方十六,身娇体软,尤擅霓裳羽衣舞,想来——”
她话未说完就掩着嘴笑,拓跋泰睨她,她凑近咬耳:“应是比臣妾有力气。”
其余人坐的远看不清,崔晚晚却清楚看见在她说完这句话后,拓跋泰脸色铁青。她得意洋洋,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。
王七娘之后又是袁三娘,她才名远扬,书法造诣更是了得,现场作了一首七言咏月诗,并且左右双手各执一支笔,双管齐下同时写字。
崔晚晚抚掌赞美:“真真不得了,古有曹植七步成诗,今有三娘双管七言。”她才不管拓跋泰是不是火大,又是悄悄问他,“陛下不想感受一下这般妙手滋味吗?”
她咯咯直笑,见到案桌上又甄满一盅酒,又是一饮而尽。
渐渐地宴上热闹起来,拓跋泰也没有拘着众人走动,而表演尚未过半,还有大堆女子等着一展风采。不知不觉间,崔晚晚饮多了酒有些头晕,于是唤来佛兰陪她更衣。她离席的时候拓跋泰连眼神也未分给她一分。
在偏殿更衣之后,崔晚晚暂未回席,吩咐佛兰去端碗醒酒汤,而自己则打算补一补喝酒蹭掉的唇脂。
她刚到妆镜前坐下,便瞥见镜中自己身后有个身影,惊得正要喊叫,却被一掌捂住了嘴,然后来人把她按着趴在妆台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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