勃勃地说:“有何冤屈尽管道来,咱们陛下会为你做主的。”
只见画屏低低啜泣,如雨打梨花般柔弱,丝毫没有嚎啕大哭的丑陋表情,她抹着泪撩起衣袖,怯怯道:“奴婢奉茶不合娘娘心意,娘娘就打了奴婢,还说、说不喜奴婢的相貌,要划烂奴婢的脸……”
她一双胳膊布满青紫掐痕,触目惊心。
佛兰跪下解释:“启禀陛下,罚她的是奴婢,不关娘娘的事。奴婢也没动用私刑,只是罚她跪了半个时辰,还是娘娘心善,做主让她起来的。”她转头又骂画屏,“你如此构陷污蔑娘娘是何居心?谁指使你的?老实交代!”
佛兰咄咄逼人之下,更衬托得哭诉的画屏楚楚可怜。寻常男子见状一般都会不自觉偏向弱势的一方,而崔贵妃跋扈嚣张也不是一两日了,残暴善妒动用私刑这些事一旦坐实,少不得要惹新帝厌弃。
可拓跋泰不是寻常男子。
他没有耐心听女人吵架,遂招来福全,指着画屏:“拖下去审。”
画屏万万没料到竟是这个结果,终于大惊失色,被侍卫反剪双手带走的时候尖嚎道:“就是贵妃做的!陛下您信我——陛下——”
崔晚晚也愣了愣,还以为要再玩几个回合,哪知道拓跋泰这厮不按常理出牌,快刀斩乱麻。
“来。”
拓跋泰亲自盛了一碗羹放她面前,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:“发什么呆,用膳。”
崔晚晚眨眨眼:“您不怀疑我?”
“怀疑什么?”拓跋泰干脆舀起一勺喂到佳人嘴边,“不是你说的,宫里的龌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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