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微,假如再带个人进来,应算不上难事。拓跋泰知道自己的皇位还没完全坐稳,但崔家这番所作所为,简直是在打他的脸!
这也更加印证了一件事,世家并不把新帝放在眼里。
还有崔晚晚,简直欺人太甚……
含香殿并不大,兼他耳力过人,不一会儿就寻着说话声找到了崔晚晚。
殿门紧闭,屋内灯火微弱暧昧,崔晚晚应是与陆寻真在房内,拓跋泰在窗外听见她唱曲儿。
“从别后,忆相逢,几回魂梦与君同。今宵剩把银釭照,犹恐相逢是梦中……”
一阕鹧鸪天,被她缠绵动人的嗓音唱得哀怨婉转,拓跋泰从不知她竟有这么一把好嗓子,可当下再美的歌声听进耳里,也如锯木头那般刺耳聒噪。
“题破香笺小砑红……今在巫山第几峰……”
唱着唱着,曲词变得更加不堪入耳,那对不知死活的男女也愈发放肆起来。
拓跋泰听着唇齿交依的轻吻声,再也按捺不住怒火,一脚踹破殿门。
木门轰然倒塌,激起一地尘埃,拓跋泰踏着木屑入内,打算先手刃了那所谓的旧日情郎再说。
这含香殿并不是正儿八经的寝殿,只做避暑之用,是故殿内陈设简单,一眼便看得到底,崔晚晚独自倚在榻上,守着一盏莲花灯,摇着扇子若无其事。
见到拓跋泰闯入,她不惊不喊,反而噙笑道:“哟,是什么风把陛下吹来了?”
拓跋泰沉着脸,先去窗边检查,又环绕屋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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