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几块。
崔晚晚只顾吃肉,没工夫跟他讲话,不过从她边吃边点头的样子来看,对这些烤肉很满意就是了。
她吃得心满意足之后,才后知后觉地问拓跋泰:“你不吃吗?”
拓跋泰摇头,又重新拿起几块生肉放上碳炉。崔晚晚转了转眼珠子,突然凑到他耳边小声问道:“那你喝不喝酒?”
不等他回答,她“哐”的把碗放下,风一阵跑进房里东翻西找,不一会儿就抱了个酒坛子出来。
盖子一掀,酒香扑鼻。她倒了满满两碗,一碗推给拓跋泰,自己则端起另一碗“咕噜噜”就喝下肚去。
“肉不许吃,酒也不许喝,难受死了。”
国丧期间不许食荤饮酒,膳房每日送来的东西让人食不下咽,崔晚晚为此发了好几次脾气,佛兰劝她,她竟还赌气绝食。好在拓跋泰虽冷脸不语,却把此事记在心里,偷偷带了两只兔子进来烤给她吃。
陈酿下肚,很快崔晚晚双颊飞上桃花,美眸也似蒙上一层雾,不复之前清明。她高兴拍着拓跋泰的胳膊,道:“幸好有你,你怎么什么都会?”
会打仗,会杀人,会灭鼠,甚至还会涂丹蔻……虽然有点笨手笨脚的,但也算不错了,没想到他还烤得一手好肉!
拓跋泰盯着她看了片刻,端起酒轻抿一口,道:“臣出身寒微,自是要亲力亲为。”
“又骗人。长了一副好脸,嘴里没一句实话。”崔晚晚不由分说往他嘴里塞了块肉,贴着他咬耳唤道:“元泰——”
拓跋泰猛然一惊,腮帮子鼓起甚至忘记咀嚼,愣愣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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