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你,我这一年的头一天就触霉头。”
挂掉电话,手机被她砸到床上。
她一屁股坐在床头,缓缓抬起手掌捂住脸。
不是都过眼云烟了么?为什么只是听到有关他的消息,一个未接电话,就能让她又患得患失起来?
怎么能惦记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?
窗外灯光昏寂,幽暗地照着常青的灌木丛,落叶乔木枯寂而挺拔地伸向夜色。苗小青眼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站在窗前,望着校园灯火的背影。
如同冬季的乔木,枯寂,萧瑟,却坚忍不拔。
他的身上,有一种苗小青从未见过的意志力,跟强大的外界干扰抵抗,无视一切的情绪,强迫自己时刻保持专注。
不是逃避,不是接受,而是无视。
无视痛苦,也无视喜悦。
也许那些改变世界的理论物理学家都拥有这种意志力吧,苗小青在心里想。
年后,程然也没有在群里发过消息,更没有给她打过电话。
初五送外公外婆回家后,苗小家把那篇综述文章的计算部份的算法推导出来,剩下的就是回到学校,重写程序,再核对运算结果。
初七早上,苗小青打包好行李,这次她只带了一个26寸的箱子走,无论苗太太怎么说,她没带上那堆捆得像□□包的补品。
苗伟峻送她到机场,依然是公务舱,经济舱只剩下凌晨到达的航班,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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