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武在她后面结合,只有我是能看到齐伯卿的,所以我第一时间就抽身而出,转身从窗口逃遁了。”
“倒也不用说得这么详细。”梁岳皱眉道。
“我倒觉得这是重要经验……啊不,线索。”陈举的眼神看起来倒是很代入。
“可怜我兄弟滕武,被齐伯卿一刀刺中后心,当场毙命!”滕英此时又回忆到痛处,不由得声音颤抖,“赵姑娘虽然反应很快……拔地而起,可逃出去以后还是被齐伯卿追上……若是官府的人来得慢一些,连我都逃不脱……”
“这些日子,那个场景都像噩梦一样在我脑海中回荡。梁大人,你知道背后插着刀躺在那里的绝望之感吗?”滕英问道。
“我受过蛮多重伤的,比这惨的应该有不少。”梁岳淡淡说道。
“我当时还一丝不挂,满大街人来人往的……”滕英补充道:“还有那没素质的老太太在说这人脸那么黑怎么屁股这么白……”
“那确实很绝望。”梁岳立即认可道。
那样的话,这一刀就不如插在心口上。
“所以,只求梁大人能够秉公执法。”滕英恳声说道,“我兄弟自然有错,可都是罪不至死,那齐伯卿胡乱杀人,万万不能放过他啊!”
“这个你放心。”梁岳起身准备离开。
向外走出两步,陈举却忽然又想起什么,回头问道:“你说那齐伯卿有怪癖,是什么啊?”
……
翌日一早,齐家的几人又被叫到了刑狱司大堂,梁岳坐在桌案后,微笑等候着几人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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