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,也没有接触到什么核心事务,只是捐钱的大香客而已,看似地位很高,其实就是局外人,所以也没打探到什么有用的,直到那一天……”
说到这,陈举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。
梁岳也早都坐下了,细细听他讲。
陈举说的话,目前他都是相信的,自己这位朋友,他的人品或许是一片废墟,但他的智慧更是满目疮痍。
你要是说陈举这么短时间内就能编出这么一套逻辑严密的谎话,不是梁岳信不信的问题,而是他如果有这个能力,也不至于在家族里地位那么低。
但凡有一点培养的价值,他也不会需要自己钱进御都卫驻所。
后来托了梁岳的福才能进诛邪衙门,可能也是这个经历,让家族觉得他还有抢救的机会,才给他派来云麓城打理生意。虽然不在中枢,可也是独当一面,在族中算是远调且上升。
可梁岳看他一眼就知道,陈举还是那个陈举。
除了低级趣味之外,他脑子里根本没有别的事情,某种意义上讲,这是一个相当纯粹的人。
陈举接着说道:“那一日,义火教的袁旗主找到我……”
“噢对了,他们是每一座府城都有一个堂口,堂口主事者称为香主,数个堂口算作一旗,整个教派也只有三五个旗主,算是地位极高的了。再向上,就是那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圣主。那个袁旗主名叫袁福康,主管义火教在南州这一片的事务。”
“他知道我在云麓城官面上有些人脉,让我帮他请赵法先来吃顿饭,说是有事相求。我当然是拒绝的,虽说是要打探消息,可我也不想掺和进去。”
“可他立刻就找了两个女教徒来劝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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