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。”太子闻言道。
“世上所有的教义都是好的,至于这个教是不是好的,还得看他们打着这个旗号做了什么事情。”梁岳小声道。
“噢。”太子乖乖地点头,不再插嘴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周玄慈也道,“朝廷在越州地界,对云乡国旧民不可谓不宽厚,轻赋税、免徭役,想换取他们归心。可天高地远,此地终归是有太多法度难以管束之事。”
他说这话,梁岳当然有了解。
当初卢远望作为工部尚书,就是靠在越州敛财供养朝中。在这片土地上吸血的人,绝对不会只有他一个。
“贪官恶吏,为非作歹;土豪乡绅,欺压百姓……这些事情导致民怨积压,义火教也是在这时候出现的。”周玄慈继续道,“他们将信众聚集起来,传播教义与功法,将那些作恶的权贵趁夜打杀,搬空家产,劫富济贫,是以深得民心。即使派人去调查,百姓也会庇护他们,所以一直拿这个义火教没什么办法。”
“可是当此教渐渐壮大以后,事情就有些不对。他们不止是针对恶人,而是整个越州所有的富人,只要不信奉义火教或者不向此教纳贡,就会被归为‘恶’,教徒就会连夜杀上门去抢掠,将其大部分家产散给穷人。”
“这股风很快刮到南州,最近一年时间,有数十家南州周边大户被劫掠。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无辜的,他们只是拒绝加入义火教。”
“这么严重的事情,为什么不上奏朝廷,派大军前来围剿?”太子问道。
其余三人都沉默了一下,半晌还是胡得鹿道:“太子殿下,南州情况复杂,很多事情都是世家自己处理。除非是真的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,才会奏请朝廷出兵。”
这个事情有些微妙。对于南州世家来说,很难讲是义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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