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管家前天在牢里,留下一封认罪书,畏罪自杀了。”栾良砚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“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?”陶茱萸眼巴巴地看着栾良砚。
栾良砚无奈笑道:“判案是讲究证据的,就算是陛下,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将人给斩了,便只能以治下不严,将靖南王变为郡王。”
瞧着陶茱萸还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,栾良砚补充道:“放心,这只是表面的,陛下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了,想必过不了几天,就会有新的证据被挖出来。”
听到这儿,陶茱萸才觉心底有些好受。
“月儿,你现在还想嫁入靖南王府吗?”待栾良砚说完后,齐老夫人看着坐在角落里的齐晚月问道。
“嫁,为什么不嫁?”齐晚月理直气壮地说道,“管家不是都认了吗?又不关靖南王的事,更不关纳兰哥哥的事。”
“我就不信你听不出……算了,”齐老夫人无力地摆摆手,不再看齐晚月一眼,“你要嫁便嫁吧,这是你自己的选择,日后过得不好,也怨不了别人。你娘明儿应该就能到,你跟着她一起回苍岩城去吧。待你出嫁时,我们国公府也会出一份嫁妆,就当全了我们养你一场的情分。”
第二日临近午时,齐晚月的娘齐岳氏抵达国公府,她本想去拜见一下老夫人,却被告知正在歇息,让她直接带齐晚月走就好。
“月儿,怎么老祖宗突然要我接你回去?”齐岳氏一边喝着茶,一边问道。
“还不都是因为那个村妇!”齐晚月将所有事,细细地跟齐岳氏讲了一遍。
听完,齐岳氏笑道:“回苍岩城也好,刚好我们娘儿两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。反正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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