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并不起身,一副弯腰送客的模样,便从鼻子里冷哼一声,甩着袖子出了栾府。
刚上马车,靖南王地脸彻底沉了下来,“哼,这栾良砚也真不识好歹!”
“他刚到户部时,下官就试探过,这人就是颗铁豌豆,又滑又硬。”出声的是一直等在马车上的户部尚书,石中庭。
“本王就不信他没有软肋。”
“听说他对他夫人很是看重,只是现在栾夫人的身份……”石中庭皱着眉摇了摇头。
提到这个,靖南王只觉更气,这栾良砚像是未卜先知似的,一到京城,就招了一堆的护院。他先头偷偷派人去栾府,看能不能拿捏住陶茱萸,没想到,他的人连栾家院头都没上去,就折损得干干净净。
而现在,敬国公好不容易找到了他失散多年的嫡孙女,看得那叫一个紧,不光在栾府周围放了不少暗哨,连她出门时,暗地里都有不少人跟着。
石中庭显然也知道,现在的陶茱萸不是他们能动的,想了想,放低声音问道:“王爷,派去栾良砚老家的人,还没消息传回来吗?”
“没有,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,派出去的几波人,都石沉大海。”靖南王恨恨地说道,“要不我直接把栾良砚给做了?”
“不可,不可,”石中庭连忙阻止,“栾良砚为人狡诈,想要不留痕迹地除掉他,本来就困难,再加上陛下肯定放人在他身边了,别到时候人没除掉,反而将我们自己给暴露了。”
靖南王长吁一口气,“也对,本王筹谋这么多年,岂能在他身上栽跟头。不过,你那边手脚都仔细点,别让他抓住了把柄。”
“下官知道,已经吩咐下去了。就算他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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