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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个屋檐下的,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,想必看在平子的面儿上,二嫂也不会闹得太难看。”
栾良砚闻言,不可置否的冷哼一声,莫约是现在还没那个条件,他二嫂的本性还没彻底显露出来。
上辈子,他念着兄弟情谊,入官后将一家子都接去了京城。后来,他的官位越来越高,他二嫂居然背着他,借他的名义收钱收人,连放印子钱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都做得出来,据说手里还攥着几条人命。
东窗事发时,他倒是被唬了一跳,没想到平日里瞧着只是有些贪小便宜的二嫂,居然如此利欲熏心,罔顾人命。
他当时可是脱了好几层皮,舍了无数功劳,才让栾家没被抄家灭族。饶是如此,陛下对他也还是有所寒心,致使他离位极人臣总是差那么一步。
这些事,他这辈子可不想再经历一遍。
栾刘氏不知是被这次的事镇住了,还是自己想通了,接下来很有段时间,都是安安份份的做着自己的事,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再说。
只是,陶茱萸每次与她照面时,也不知是不是栾良砚的话起了作用,总察觉到她笑脸下的怨毒,不过她没做什么,陶茱萸便也不理会。
倒是栾良砚,有一日晚上突然对陶茱萸说,他要去一趟浔阳城,也没说具体要做什么。
他这一去,花了整整五日才回家。
这天,用过晚饭,栾良砚将全家人都留了下来,郑重说道:“娘,大哥二哥,我在城里西街置了一栋小院子,过几日便带茱茱搬过去。”
“什么?简直是胡闹!”栾母一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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