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喜好啦。这人过去是哪个讲学堂的文化教师吗,走到哪一处都要给他长篇大论的科普当地历史,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,还总说着“等找到落脚的地方安顿下来,就要开办私塾,教银时读书写字。”
“所以说,干嘛执着于老师的身份不可啊。”
自认不是能安分地坐在板凳上的性格,尽管松阳口中的“私塾”还很遥远,银时仍是提前感到忧心。
败这个人所赐,银酱的脑壳越来越耐揍了哦——不值得庆幸喂这种事!
“因为,是约定喔。”
松阳作出回复时是背对着银时的,因此银时未能看见他的表情,只能从他比往常更柔软的声音里判断出,他一定是想起了极为珍惜的对象。
“……又是那个朋友?”
“嗯。托他的福,我才能站在这里。”
“这样。”银时不擅长读人心思,战场上的经历只教会他分辨人们的恶意,如今的他还未能敏锐到察言观色出更细微情绪的地步。
“老听松阳你说那个朋友,那么到萩城就能见到他了吗?”
“啊,见不到呢。”
“哎哎?银酱还以为你是要去投奔那家伙呢,白白高兴了一场,所以说为啥不去找那家伙啊。”
“也……找不到他。”
——永生不死的怪物,无法踏出轮回的宿命,亦无法去向死亡的尽头。
就连,在地狱中与胧相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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