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责任,没有迎合。在那里,我就是我,一个最最纯粹、最最独立的我。不是谁的儿子,不是谁的希望,不是谁的寄托。我,就只是我。可是,它就快要碎了,我保护不了它了。”
风,安安静静的从耳畔吹过,轻柔的,像是母亲温柔的抚摸。
望着天空那斑驳破碎的影响,元洪自始至终没有问过为什么。眼前这个诡异神秘的女人大抵应该并不是人,可他,又何尝不是一个游离于阳光下的鬼呢?
“他们总跟我说,你是个男人,要坚强,要勇敢,要独立。可是每一次当我鼓起勇气想要勇敢独立,那点坚强都会被他们亲手粉碎个干净。然后,再看着他们一脸遗憾和失望的对我说: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没用?为什么,就是不能和别人一样?呵!他们总是要我坚强,却从来不教我应该怎样坚强?”
如月歪着头,看着眼前这个年岁并不大的男人?男孩?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,渐渐地再也撑不起来。
疯子!这世上的人,又有几个是不疯的?只不过因为疯的不太一样,就成了大多数人嘴里疯子。
世间的痛苦纷繁多样,带来的苦痛煎熬,却又如此的惊人相似!他分明一心想求死,却又何尝,不想好好的活?
如月想起有谁曾说过:这世上没人真的想死,只是有人害怕活着。
这个满眼死亡却又满心求生的男人,他找不到他的路,而自己,何尝又能找到自己的?
那些所谓的报复,所谓的放下,不过都是茫然无措的迷惘蹉跎。那些痛的伤的,到底还是在心底,在灵魂上落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。
所以痛,所以放不下,所以,超脱不得。如果当真可以放下,自己又何至于依旧徘徊在这生与死之间不得轮回。七月,她从来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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