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收了手,跑到一旁把弓拿了过来,“温兄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
从搭箭勾弦到最后的放飞,温鸿阑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,均只在须臾之间。连射几箭后,他把弓递还给了身旁之人,“你说你擅射,可总共三箭,两次偏离靶心,一次脱靶。就我所见,哪怕七岁稚儿都比你强上许多。”
说完这句,他便再无多言,朝着出口走去。走到半途,又折转了身。“对了,这弓是书院之物,损了,你记得照价赔付。”
等他走远了,有的人这才缓过劲来,怔怔地开了口,“温兄第一箭穿了靶心了,这技法,是白矢无疑了吧。”
“那算什么,后面温兄先射一箭,再连着三箭,四箭成一直线,皆中靶心,是五射里的“参连”之技啊!更何况,温兄他对准的,是……”是那个童生的靶子。
“解元他……于射之一道如此擅长的吗?”
过了好一会,众人才如梦初醒,纷纷议论起来。至于被留下的木鹤,呆呆地看着地上其余被劈开的箭矢,以及自己靶心上唯有的那一箭,想露出个笑来,都勾不起嘴角。
跳梁小丑,不外如是。
射场上的纷纷扰扰与温鸿阑已经无甚关系了,在他正准备回家之时,被秋白给拦下了。
“举人,夫子让我来唤你。”
——
“你说说你,不就是个遴选吗?怎么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来!”
祁晏背着手踱步,显然是气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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