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玉衍更吃不准霍无咎的态度了。
他身形晃了晃,被匆匆敢上前来的小太监连忙扶住。他淡淡笑了笑,回头时,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身后的禁卫队长,接着便回过头来,温声笑道:“还真是累着了。那么便辛苦齐大人,前面带路吧。”
齐旻应声,冷着脸,转身便走了。
旁边的娄钺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。
他知道,齐旻这般,定然是江随舟的安排。如今霍玉衍亲自赶到南景,就是因为摸不清霍无咎的态度,要来亲自看过。江随舟猜到了,便让周围的人使些障眼法来,就是为了让霍玉衍举棋不定,从而愈发不安。
人只有在陷入迷局、举棋不定时,才会做出最不理智的选择。
这么想着,娄钺迎上前去,笑着说道:“太子殿下不必放在心上。齐旻那老头,最是个谁都不爱搭理的臭脾气,殿下可千万莫要同他计较。”
霍玉衍既想通过下头的这些人猜霍无咎的心思,但却又是个心细如发、深沉多虑的人。他这样的人去揣测旁人,最容易被一些细枝末节所迷惑。
那么,他们便要各行其是,让霍玉衍失去头绪。
果然,便见霍玉衍听见这话,笑了笑,温声道:“这有什么的?齐大人德高望重,有些脾气是应当的,我倒是欣赏他这般真性情呢。”
娄钺闻言,朗声笑道:“殿下宽仁,末将便放心了!殿下,请上马车吧。”
霍玉衍笑着应了一声,转身上了马车。
他而今的笑容,已然是强撑出来的了,而待他到了宫里,那面上的笑容,却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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