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要危及性命了!”
江随舟皱眉:“这么严重?”
周府医点头:“小的这就去煎药,一会再替夫人换一遭纱布。只要及时退烧,便不会有大碍。”
江随舟点头:“让孟潜山去煎药,你这就给他换。”
周府医连忙应是。
江随舟单手撑在脸侧,侧过头去,看向了坐在床边的霍无咎。
他虽仍坐着,却已是烧晕了。方才那双见谁瞪谁的眼睛,也沉沉地闭上了。
府医小心翼翼地给他揭开纱布清理伤口,鲜血浸在纱布上,已然粘上了皮肉。府医小心撕开时,难免还是会扯到伤处。
霍无咎闭着眼,眉头却是皱起的。他抿着嘴唇,浑浑噩噩中还在忍着抽气的声音,只在纱布撕开时,能从他眉心的颤抖中感觉到,他很疼。
江随舟忽然想起了一点小事。
他小时候,还住在他父亲家,曾经被不知道哪个小妈生的弟弟从楼梯上推下去,扭到了脚腕。他母亲那几天情绪不好,总是哭,他不敢让她知道,只好一瘸一拐地溜回自己房间,忍了一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