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清支着两条腿坐在那昏昏欲睡,这具身体很瘦,和严律当年初见燕清时差不多。
伸出一根指头,严律把人往下一推,燕清就乖乖倒床上去了,都不带挣扎的,被人卖了都不知道。
严律给他穿上裤子,找出燕清的手机和身份证,拉起已经烧迷糊的青年背到背上,锁好门,一路小心下楼。
到了医院,忙了一阵儿,燕清终于挂上点滴。
经过这么一路折腾,燕清人也清醒不少。
两人现在已经很熟悉了,看着坐在一旁陪他的严律,燕清说:“严律,谢谢你啊,还特意跑一趟。”
严律摇摇头,问他:“你还有别的朋友吗?”
神色敛了敛,燕清说:“没有。”
曾经是有过的,但最后一地鸡毛。
“那你下次不舒服,记得给我打电话。”严律眼神认真地看着燕清,“我来照顾你。”
燕清觉得严律的眼神有点灼人。
他愣了下,才道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