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工作,也不用像周日那样面临第二天周一的焦虑。
sat是会员制,安保很严,绝不可能出现遇上狗仔,或者像之前在暗夜那样掉马或是打架的状况。
从酒吧外的拐角入口处开始就不让非会员进入,所以时年下车甚至都没戴口罩,光明正大地进入酒吧。
这一进去,再出来就是一周后了。
每天流水的朋友,铁打的时年。
张贺见他这样,也有些讶异。
虽然以前时年也经常和朋友约在sat见面,但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一待就是一周的情况。
张贺让后厨煮了一碗醒酒汤,轻声唤他。
“小时,小时?醒醒。”
时年仰躺在沙发上,闻言缓慢地掀起眼皮,瞧见是张贺嘴角挤出一抹笑。
“贺哥,怎么了?”
“醒酒汤。”
“谢谢。”
时年艰难坐起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,端起醒酒汤咕咚咕咚往嘴里灌。
“最近怎么了,喝这么多。”
两人合作过几次,是比较熟悉的朋友,但也远不到可以聊心事的地步。
可一个歌手,把嗓子喝成这样,张贺觉得惋惜,不然也不会冒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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