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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瓷来求您,您却对她避而不见,您……”
“够了!”庆侯打断他的话,双目紧蹙:“你懂什么?当初鹊桥巷失火一案,陛下震怒,谁敢求情?”
“陆沈白敢,并且他也做到了。”
“他一个黄口小儿,孑然一身,有何可惧的?”
是啊!
因为无惧,所以陆沈白做到了。
庆怀盯着庆侯,看了良久,轻嗤一声,问了一个困惑他已久的问题:“父亲,若是有朝一日,我和侯府之间,您只能保全一个,您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舍弃我,而保全侯府?”
这话问的就有些大逆不道了。
“混账东西!”庆侯怫然变色,抬手便挥了过去。
廊外暴雨如注,电闪雷鸣间,却依旧没掩盖住清脆的巴掌声。
庆怀慢慢转过头,用手背抹去唇角的血渍,看着满面怒容的庆侯,蓦的笑开:“父亲这么生气做什么?您放心,我不会让您为难的。”
话落,转身冲进雨里,大步朝外走。
“哎,小侯爷,这么大的雨,您这是要去哪儿啊!”苏敏元从外面进来,想去拦庆怀,却被他一把推开。
他大步流星,头也不回的朝外走。
苏敏元无法,只得快步进到走廊里,劝道:“侯爷,这——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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