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软发丝。他喉咙滚烫地放低声音安抚着,“乖,那东西要我亲自去交,你睡一觉。”
眼前人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似的,让生病中的小姑娘莫名心安。在他的蛊惑下,温瓷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,说,“好。”
徐时礼出去时把房间的台灯都关了,让她好好休息,告诉她要是实在感到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。
温瓷迷糊着应声。
徐时礼走后, “集训表”这个东西在温瓷脑海里反复着许久,她那混沌的脑子里才迟缓地反应过来那个“集训表”是干什么的。
温瓷恍然若觉,徐时礼好像是要去参加集训了。
参加集训后,就可以正式拿到保送容大的资格了。
迷迷糊糊中,温瓷又睡了过去。
中途,她感觉到有人俯首在探她额头的温度,她试图抬起眼皮子去看清来者是谁,无奈眼皮子太沉,几欲要抬不起来。
温瓷半昏半醒中好像听见了季枚的声音。
很快,温瓷意识又沉了下去。
季枚刚好今天的飞机回来,今早下了机场手机刚开机就接到徐时礼的电话,她一刻也没耽误马上赶回来了。赶回来的季枚给小姑娘探了次温,看着体温器上的温度嘀咕着,“也不是高烧啊,怎么脸色差成这个样子。”
她担忧地看了眼躺床上睡得不安分的温瓷,拿着体温器走出去。她轻声关门,给自己儿子打电话,“温度退了点,不用担心。”
电话那头的徐时礼站在主任办公室门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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