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在温瓷最近的一盘清蒸鲫鱼鱼肉莹白,淋在上面的鲜酱油渗入鱼肉,看起来美味诱人。
温瓷动筷夹了离她最近的一块鱼腩,埋头张嘴,正要往嘴里送。脑袋上传来徐时礼的声音——
“吃饱了吧?”
温瓷抬眸,徐时礼已经站起来了,此时垂着睫毛,定定地凝着她。
温瓷意识到他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的。
经过今晚的威胁,以及克扣温瓷酒水的一系列,温瓷现在觉得他眼神也不太好使。
她才刚夹了第一筷子,还没往嘴里送,和饱这个字眼是构不成半毛钱关系。温瓷打算继续把鱼肉往嘴里送,便听见人继续说,“吃饱走了。”
温瓷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“礼哥,别啊。这菜才刚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