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才回他。
“介意的。”
玉笙点了点头,许是陛下过于的慈祥,又或许是她对着这人不敢撒谎,道:“我之前一直很在意自己的过去。”
她在月楼的时候,就不止一次想离开。
“玉笙也不想是个瘦马的。”虽是身子清白,但瘦马二字过于侮辱人:“谁也想当个家世清白的姑娘,但玉笙是那种地方长大的,总不能因为出身不好,自个儿就跟着烂了。”
“这寒门子弟,尚且能入朝为官。这科举考试考的又不是家世,是人品,是学识。玉笙之前身份难堪,但殿下不嫌弃,圣上知晓之后也未责罚。”
她跪在地上,仰起头,对着面前的人笑道:“玉笙忽然就又不介意了。”
“哦?”圣上手指摩挲了几下,道:“就为这个?”
玉笙一时没领会到圣上的想法,琢磨了一会儿,点头:“是。”当今圣上都不介意她是瘦马了,她自个儿矫情个什么劲。
旁人知道就知道,那又如何?
日子是自己过的,不是过给别人看的:“之前的事,玉笙不敢也想也不想去细想。”她漂亮的一张脸微微仰起,巴掌大的一张脸上嫩的像是刚开的花。
“事情既已发生,我改变不了,那就向前看。”
清脆的一句话落下,圣上看了她的脸许久,忽然又抬脚往外走。玉笙在原地,看着那道明黄色的背影,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。
前方,刘进忠忽然小跑着回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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