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放心。”
说完,安德烈斯扶着理察德就向谷口蹿去,刹时间不见了踪影。
“他好像很怕我们问问题。”梁小慧皱眉道。
“恐怕又是一个辛摩尔和梁友贵。”浮休道人不无担心。
“对了,这个辛摩尔犯下的罪孽也不小啊,为什么邪神不收拾她?”梁小慧反应超快。
“没有证据,”王双宝分析道,“谢有生和谢有灵以及他们的后人都在支持着邪神,而这两个人最早辛摩尔找来的,这完全可以作为她的功劳。至于其他的事情,全都推给理察德和贾斯汀就好了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辛摩尔最多四十多岁,没想到一两百岁了。”梁小慧心向往之。
“是,之前我也错了,”王双宝点头,“我以为谢有生的妻子辛曼儿是辛摩尔和辛梦露的祖上,没想到辛摩尔才是。”
“总归是有一件好事情的。”袁士妙微笑不语。
“什么?”梁小慧和王双宝同时看过来。
“本来双宝应安德烈斯之邀,准备在学成道法之后去一趟西方的,说不定还要大闹孤山圣堂,现在省了,不用去了。”
“哦,您不说我都忘了。”王双宝哑然失笑。
在银钟山半山腰上,安德烈斯的魂魄上了雪色狼王的身后,曾经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喂,你们怎么不夸夸我的枪法好呢?还有这种特殊子弹的功效?”离开警局脱掉警服的雷鸣生有时也十分搞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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