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无为道人将一生所学尽数传授于他,因此他能练成《太平要术》并不奇怪。让他生气的是,没想到对面这些无能之人也能练得成,而且九节杖的上半部分一直在他们手中。
“梁道长,”雷震生从阴暗处走了出来,“希望你能看清形势,不要一意孤行。中华道门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不堪,你要做出正确的选择。”
“哼。”梁友贵颇为不服气,却说不出什么,只得扭头就走。
“师弟,你看这是什么?”浮休道人从腰间解下小布袋,从中取出了玉玺。
“啊……”梁友贵万念俱灰,“师傅不是说这个东西扔到大海里去了吗?怎么会在你手里?”
“这是师傅给我的。”浮休道人将玉玺收了回去,“他老人家到了最后,已经在反思这一生了。有一次我去医院看他,他说一生之中后悔两件事,你知道吗?”
“后悔什么?”梁友贵仍在嘴硬。
“后悔结识了谢宝山,并收他为徒,”浮休道人侃侃而谈,“后悔过早收你为徒,并且教了你一些不该教的东西。”
“师兄,咱们商量一下,”梁友贵想了想,试探着问,“那个玉玺能不能送给我?我愿意放下手中的一切。”
“你放不下的,”浮休叹道,“你若放的下,便不会想要玉玺;你若放不下,要了玉玺又有何用?”
“这可是国宝级文物,你应该上缴的!”梁友贵没有办法,以退为进。
“九节杖、《太平经注》、《太平要术》,哪个不是国宝,你为什么不上交呢?”浮休道人反问。
“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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