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浮休师叔跟他学道时,他身在终南山,自然是最正的时候;”袁士妙端着杯白酒,却迟迟不放到嘴边,“梁友贵和他学道的时候,因为十年浩劫的影响,让他的思想发生了部分转变,所以带出了这样的徒弟。不过,我也想不明白,他为什么在民国要收谢宝山为徒。”
“浮休道人知道他这两个师兄弟吗?”王双宝又问。
“恐怕不知道吧,反正我是没听他说起过。”袁士妙总算呷了一小口酒。
“师傅,您怎么了?”王双宝察觉出了异常。
“没……什么,”袁士妙放下酒杯,眼望窗外,“好像有客人到了,还是位得道高人。”
“嗯?”梁小慧坐在最外边,接了一句,“好还是坏?我去看看?”
“好熟悉。”袁士妙向炕边挪去,“还是我去吧,应该是全真教的人。”
在通往溪谷的小路上,一位头发花白的道人行走如飞。他的脚每次轻轻点地,都能前进数米。长长的溪谷、曲折的道路,以及遍布的乱石都没能阻碍他的速度。转眼之间,他已来到了溪谷之内。
“永真?文中?”这位老道人热情地和正在屋前烧火做饭的释永真和古文中打着招呼。
“道长?”从释永真和古文中的表现上能看出他们发自内心的惊喜。
“师叔?”此时袁士妙刚刚从茅屋里出来,更是惊讶莫名,“您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老道人在空气中嗅嗅,“有酒有肉有饭,好,来的刚好。”
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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