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在松上品茗闲聊。
“我的师傅?”袁士妙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,“他十五年前就羽化了。”
“能不能说说他的故事?”王双宝央求道。
“我师傅玄鉴老人是他们这一辈中年龄最大的,我是他的关门弟子。当时他七十五岁,我十五岁。我在他身边整整学了十年道,那是我一声中最快乐的时光。后来师傅故去了,我也就下了山,继承父业帮忙经营那家道源公司。”袁士妙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,“师傅和父亲是记年之交,我是母亲早亡,跟着父亲生活,后来他也得了重病,这才将我托付给了玄鉴老人。父亲去世后,我继承了他在公司的股份。”
“他老人家在哪里修道?就在前面的景区吗?”王双宝既同情又羡慕师傅的遭遇,“他当过掌教吗?”
“他志在修道,没有当过掌教。平日里就在南面的南五台修道,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。”
“那浮休道人和玄城子掌教呢?他们有什么故事?”梁小慧不在,王双宝也变成了话篓子。
“他们?也都是我的师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