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问有限,在师傅和小慧讨论求证的时候,他便翻看着谢仓实编写的《阴元符录》。里面有些观点有时候正好能解释《太平经注》和《太平要术》的东西,并且生动易懂,省去不少功夫。
袁士妙常常因此感慨,这可能就是谢宝山之流的阴阳先生能布出十二都天门阵的原因。因为他们更懂得变通,能适应这个时代。
天色渐暗,又到了晚饭的时候。正当王双宝准备升火做饭的时候,赵黑子去而复返。
“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袁士妙有些惊讶,从这里到溪谷来回至少一个半小时,也许赵黑子是无功而返。
“三家只有一家人在,”赵黑子笑了笑,“他们家太小了,没我住的地方,我做完采访就回来了。”
“来蹭饭蹭住呗。”梁小慧语带调侃。
“顺便也给你们做个专访。”赵黑子眼睛里透着一丝狡黠,“当然也要蹭饭蹭住喽。”
“好吧,欢迎。”王双宝倒是很好客,“正好晚上好好聊聊,你就和我住一起就行了。”
晚饭相对简单,熬了一锅玉米粥,拌了点山野菜,再把中午剩下的菜处理一下,加上一罐沙丁鱼就搞定了。
“这么豪华啊?”吃惯了压缩食品和方便面的赵黑子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,他在这大山之中也呆了半月了,早就清肠寡肚了。
“我说过的,我们和外界是有联系的,只能算是半隐。”袁士妙在赵黑子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给他斟满酒,“溪谷有一个比丘尼,还有一个道士,一对画家夫妇,你采访的是谁?”
“那对画家。”赵黑子端起杯,轻吮了一下,一股酒香味瞬间包裹了他的味蕾,“另外两家都不开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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