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有什么误会吧。”在接水的地方,王双宝问师傅。
“本来想在这里安静的修行,参研《太平经注》。”袁士妙摇头发着感慨,“没想到又遇到了他们。你没发现吗,这个刘金东有点问题。”
“我一直觉得他不太正常,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。”王双宝一边舀水一边问,“对了,为什么梁友贵会看上那么个小山洞呢?”
“那个小山洞不寻常,”袁士妙抬头仰望,“刘金东不过修行了五年,他身上就有股子仙气,很可能就是和那个山洞有关。我们能看出来,梁友贵当然也能看出来。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”王双宝直接就着水舀子喝了口水,“还有梁友贵怎么跑到景区去了?”
“梁友贵去的那个地方不光是个景区,还是全真教的祖庭,可能他和掌教玄城子师叔有些交情吧。”袁士妙曾经也是个商人,但却不想用商业的思维评判此事,“我们还是抓紧研究《太平经注》,这才是当务之急。”
“您不能回去打听些消息吗?”王双宝将水装满了水桶,再背到了身上。
“我不想回去。”袁士妙颇有些傲气,“更不想理会他们,全真教真正让我佩服的人只有师叔浮休道人。”
说到这里,王双宝突然想起了袁士妙交给赵黑子的法门,也记起了这个曾于白七叔有过命交情的浮休道人。
“他老人家在哪里?”王双宝迈步走着,歪头看了眼景区方向,“也在那里?”
“不知道,”袁士妙一脸心向往之的表情,“师叔云游四方,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呢。”
“师傅,刚才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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