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世。道教讲究的是无为而治、与世无争,更看重今生的修炼;而佛教却是普渡众生、涅磬脱离苦海,把希望寄托在来世。人都是这样,总是寄希望于以后,而选择逃避现实。久而久之,佛教的传播就压过了道教,也就导致两种宗教的专有名词发生了混淆。”
梁小慧侃侃而谈,颇有师姐的样子。
“谢谢师姐教诲。”王双宝半是认真半是戏谑。
“修道之人要学会避世,在外面不要叫师姐,叫名字就好了。”袁士妙移步到山神庙前的石碑处,详加查看。
此石碑是民国二十六年所立,之前的碑体历尽沧桑早已损毁,即便是这座不足百年的汉白玉石碑,上面也是坑坑洼洼、伤痕遍身,昭示着它经历过的磨难。
“此庙始建于五代后唐之时,已历千载。数经战祸,残破不堪……自民国始,常有心善之人时修缮之,至二十六年方得全功……”
碑身残旧,袁士妙只从其中拣取了一段比较清晰的,信口念了出来。
以王双宝的初中学历,这些拗口的文言不甚了了,但其中的几个关键词还是抓住了,也印证了谢家豪的那句“庙志上说”。
“师傅,”梁小慧面露嫌弃之色,“这庙重修后太俗气了,破坏了古朴的风格。”
山神庙近几年被重新修缮过,现代灰色水泥和闪亮亮的油漆的痕迹随处可见,门前新立的一个方方正正的香火炉给人一种乱入的感觉。
“进去看看。”
袁士妙当然看得出来,可惜她毫无办法,类似的情况已经司空见惯,总归现在的人不再想着破坏而是想着保护了,虽然有时候这种保护是一种另类的摧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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