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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大山抓着他的行李拉杆,萧岩拧眉,伸手握住了萧大山的手腕。
霎时间,萧大山只感觉到一股大力,要将他骨头都给捏碎似的。
与此同时,耳边响起了一道冰凉的声音。
“放开。”
只有两个字,却携裹无与伦比的寒意,令人头皮发紧、浑身发颤。
他不由自主地就松开了行李箱拉杆。
萧岩立即拉着行李箱出了门,身后还隐约传来赵梅那又尖又细的声音,“哎你怎么把他放走了!”
萧岩吐了口浊气,回眸望向身后的这幢木房,历经几十年风雨,木房的颜色已经趋近于黑棕色,侧面的猪圈和灶房木板已经歪歪斜斜,甚至让人怀疑只要刮一阵狂风就能将其吹倒。
触目所及,都只有一个字:穷。
而在这山坳里,这样穷的人家还有十来户,他是唯一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,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——再也不要这么穷。
他穷怕了。
穷人,是没有资格追求别的。
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后,他回到了洛河。
看到公交车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,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,还有大街上的车水马龙;再听到汽笛声、广告声、人声……各种嘈杂,这所有的一切,交织出一幅完全与老家不同的热闹繁荣景象。
等回到学校,再望见身旁的同学无忧无虑的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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