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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潼低下头,“那你还会来找我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季潼不敢松手,怕他又忽然不告而别。
憋了两个多月的话,太多的问题,一鼓作气全爆发出来。
“这些天我总是做梦,梦到山,树林,马,还有一个人。”
“我还在梦里看到了你……年轻的时候。”
何沣低头侧对着她,极力克制着汹涌的情绪。
“总有一个声音,好像在召唤我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阿吱是谁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