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滴滴淌着血。
“这不可能……他怎么会死,他说了要我陪他一辈子的……”
南柯喃喃着,想要爬进车里却被冲出来的丫头抱住了腰拦住了动作:“夫人节哀啊!夫人……让相公体面地回府吧!”
像是被抽干了全部力气,南柯瘫在侍女怀里,看着那小吏将马车驶入外院儿,青蓝华盖摇摇晃晃,南柯只觉得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南柯再醒来时已经入夜,她睁开眼,听到外面仆人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只觉得有些头痛欲裂。
她身上的衣裙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素白的丧服,屋子里陈设也更换了一遍,南柯看着上头的青帐子,有些恍惚。
沉明琅他,怎么可能会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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