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襟危坐,一脸的疾言厉色,“我之所以成立盾会,也是为了让人们能够明白,没有力量的道德约束,始终是一派空谈。”
“三岛,我看,你还是专心写作吧,你会是一个很有希望的作家,但是不要去把政治上的事情和你的文字搅在一起。”川端有些不耐烦地说道,看样子他对三岛的这些言论,已经听腻了。
“可是老师,你难道不明白吗?我写的小说,如果没有纯粹的武士道精神,作品就没有了灵魂,新渡户稻造写的《武士道》只是写给外国人看的,连孝义都没有写到,最终发扬武士道精神,还是要靠我们自己日本人。”
陈默看着他们在一旁争论着,突然置身事外,让他感觉很是无所适从,倒是村上春树看着他们,好像是满有兴趣的样子
“我能问一下,他们这是争论什么呢?”陈默小声地问村上春树道,“怎么感觉他们的对话,有点,有点像是戏剧里的台词?”
“是吗?”村上呷了口啤酒,“如果你认为这是戏剧的话,那就,接着看下去吧。”
川端康成低低地叹了口气,他和服上的菊花家纹在灯光下,显得更加醒目,他低低地说道:“生存,或许本身就是一种徒劳。”
三岛由纪夫用难得的低声回应道:“或许我们存在的本身,就是潜在的死亡。”
两个人都保持着这个姿势,也都没有在说话,好像在等待,舞台大幕落下的那一刻。正如他们的对话突如其来的展开一样,又突如其来的结束,陈默正在错愕之中的时候,村上春树却在那里轻轻拍掌。
川端康成和三岛由纪夫犹如两个突然活动起来的木偶一样,一下放松了下来,拿起自己面前的啤酒喝着,然后满怀期待地看着村上春树。
“两位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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