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叫一声哥哥不亏吧?”冯茗调侃着。
安齐脸一红,落荒而逃,临走扔下一句,“我今年十六岁了,不是小丫头了。”身后换来冯茗更加欢快的笑声。
许久未曾好好沐浴一番的安齐在客栈房间温热的木桶里,美美的泡了个透,自打安家被夺后,她再也没有能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。那王爷给的跌打药当真是极好,刚刚离开济城时她曾经抹过一次,结果,两天后,背部的痛感就几乎消失。
也许,倒霉到头了就该转运了吧?
等安齐彻底洗完香香后,她摘下了胸前的红球。那红球这些时日随着她一路颠簸,已被染成一个暗红色的球儿了,二小姐有些好笑也有些感慨的看着这个小球儿,这几个月,总算熬过来了。
她开始慢慢解开这堆红色丝线,解啊解啊,终于解到最后,那支烟紫短簪依然完好无损,她静静看了半晌,终于将它再次簪在了那梳成道士髻子般的头上。
重见天日。
而后,安齐将怀中的白瓷瓶拿出,倒出一粒红色小圆丹,深吸一口气,又要挨一遍凌迟了。她眼睛一闭脖子一仰,吞下去,躺倒在了客栈床上。
但是这次她在昏迷中却没有感受到那种千刀万剐的疼痛,一睁眼时,王爷正坐在她床边,神情严肃,冯墨面无表情的站在王爷身边,神情隐有忧色,只有这冯茗,一看她睁眼,大喜过望,
“王爷,她醒了,安齐,你可还好?”
“……王……爷”,安齐喉间依然有刀割般的痛楚,比起初服毒时却是轻快许多。
“吓死人了安齐,你到底吃了什么啊?要不是王爷在,你这条命就交代了,而且,你这脸……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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