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狐裘,对着晦暗的夜空悠悠咽咽吹着什么,
“是爹?”
二小姐目光如炬,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清瘦的身影正是平日里见惯的父亲,只不过此刻的父亲却又不像二小姐眼中的父亲,那个人影清冷的如同谪仙人,仿佛随时能乘风而去一样。
箫声咽,秦娥梦断秦楼月。
好一个飘逸俊秀的人啊,来福一边在心底里暗赞着,一边合着那古老又生僻的古曲轻轻吟唱。而那位飘逸的谪仙人却全然不知,此刻有两位未经人事的少年已然拜服于他的狐裘下。
二小姐以前只是知道父亲曾三次落第,一介落魄书生不得以回来继承家业,却完全不晓得原来父亲也是这么一个风骨俊逸的出尘人物,这把幽咽的洞箫更是刷新了二小姐仅有的审美,她竟从不知父亲有如此才情风致。
然而不等二小姐擦擦哈喇子,那箫声却突然休止,背对他们的安老爷用他惯常的温和嗓音喊了一句:
“出来吧!”
晦暗不明的天光里,两个鬼鬼祟祟的小人从廊檐处推推搡搡的蹭了出来,
“爹。”二小姐貌似乖巧的向父亲行礼。
“嗯,这么晚了还不去睡,在这儿听什么墙角?”安老爷努力想摆出大家长的架势来。
“您不也没睡吗?还有闲情逸致穿成这样在这里吹箫,吓唬鬼啊?”二小姐腹诽,却识相的乖乖低着头,一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样。
安老爷看着难得乖巧如猫的女儿,轻叹一口气,摸了摸她额前的碎发,难得仔细看了看这个素日里不着调的混世魔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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